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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,傍晚,雷雨后,夕照下的池塘小道。独自漫步,回忆往惜,情趣无限。。
从“妙因天成”山门往东走,是观音堂的“放生池”。塘边被树丛掩盖的水泥小道有一米宽。小道两边的树枝似情侣手牵着手,随风起舞。叶片上的雨珠似情侣的心思,在阳光下勿闪勿闪的。漫步小道,虽小心翼翼的拨开牵着手的树枝,抖落叶片上的雨珠,方可领略小道的风采。好在是夏天,雨珠溅到身上,不但不闹心,还有点儿温馨的甜蜜。
再往东走,来到“放生池”北边。小道左侧的土地庙,庄严肃静。黄色围墙,扇形小窗,青砖小瓦,古朴典雅。围墙边的无花果,亭亭玉立,娇滴滴的,到也省略了拨开牵手树枝的操劳。自然,也就有闲心品鉴小道右侧横跨池塘南北的九曲桥。桥面是用杉木搭建的。雨水洗涤过的九曲桥,又有夕阳的衬托,金光闪闪的,特有感觉。似乎又看到了夫人与女儿们依桥栏而立遥望夕阳红的倩影。
过了九曲桥继续前行,是“放生池”的东北角。树丛中的凉亭,若隐若现。红柱岱瓦,质朴雅致。石磨碓圈,记忆犹新。小道边疯长的大叶黄杨、红叶石楠快赶上栽植时比它们高许多的腊梅、红梅。更为惊奇的是观音柳,生命力远比“无心插柳成荫”的杨柳还要旺盛。种子随风飞翔,落地成根,茁壮生长。三年前,夫人从如皋花木市场买回一棵观音柳,栽在“放生池”的西南角。现在附近的路边、田间、池岸零零星星出了不少观音柳。
“放生池”的东南角,因建车篷、水车,小道重新修过,树木有些稀疏瘦弱。在我童年的记忆里,“放生池”很久以前就是个池塘。学游泳的时候,差点儿淹死在池塘内。文化大革命后期,农村方整化中,池塘被填平,改造为农田。创办怡心园的过程中,需要一个鱼塘,我乘机把原池塘重新挖开为鱼塘。
老池塘相似的位置也曾有车篷。前年秋季,得到夫人首肯后,花近五万元钱,圆了我留住童年记忆的梦。现在的“放生池”与老池塘相比,除掉随风而生的观音柳,一切几乎是曾经的模样。手扶车篷的推杆,心中有流淌着儿时的畅想。
怡心园,虽说是送给夫人五十岁的生日礼物,也是夫人施展能耐爱好的舞台,更是记录彼此尊重礼让的园林。雷雨后的小道,树枝彼此牵手,平添了温馨浪漫。沿小道阵列的土地庙、九曲桥、凉亭、车篷、水车,不但印证了夫人的勤劳贤惠,还赋予小道时空文化内涵。
站在索桥的南岸,回望走过的小道,真的是感慨甚多。没有夫人的坚持原则,小道就不是小道,而是大道,至少也是中道。当初修筑此道的时候,我主张“至少一米八宽”,而夫人坚持“八十公分足够”,这才有了现在的温馨小道;没有夫人的勤劳植树,也就没有了树枝牵手的浪漫小道;没有夫人的大度首肯,也就没有了文化小道。
夕阳不知不觉的淡了,金黄色已退去,小道已被夜色罩着。
时间不早了,夫人该在家里等我吃饭呢!
该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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