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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仲崇民(仲浅) 于 2014-6-22 17:38 编辑
仲子历史文化研究会二〇一四年的工作计划,把仲家浅仲庙的维护工作提到议事日程,这是自仲研会成立17年来从没有过的壮举,打破了“仲研会不是修庙工作队”的传说。故里分会遵照仲研会的工作总体部署,义无反顾地挑起仲庙維护的重担。 从四月十九日截止到六月二十日,共完成了修碑、铺甬道、修复“泗源井”三项任务,历时六十一天。六十一天在人生的长河中,只是瞬间,而我却感到十分的漫长。因为,隔行如隔山,对各种建设和用工一窍不通,几十年的企业管理,让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:领导就是一种责任,要对安全负责,要对质量负责,要对资金的合理使用负责。修碑时,几千斤的断碑被吊车吊起时的恍动,让人担心。4吨的吊车不稳,忙让会员詹方平再租8吨的,确保施工安全。一管管破碎的残碑,做到修旧如旧,严把质量。常告戒修碑的师傅:你们修碑好像裁房做衣裳,不怕一人穿,还怕二人看。残缺的碑文,仲超、昭春、崇凯临摹一遍又一遍,直到混然一体,方才罢休。 “泗源井”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模糊,因为它被埋在墙下五十多年,也从我视线里消失了五十多年。一口古井,被人遗忘和废弃了几十年,现在它的身体壮况怎么样,我一无所知。井下是否有塌方,多年的垃圾沉积井下,是否产生瘴气或沼气,况且还要推倒庙院墙,这就意味着费用的增加。据说井深十几米,井水刺骨寒,既危险又艰苦,找谁下井清淤呢?我一时犹豫不决。关键时刻,詹方平对我说:“大叔,别犹豫了,扒院墙,清井淤我找人”。我当即把清“泗源井”的任务交给了客姓会员詹方平。虽然任务交给了詹方平,我一步也没离开现场,连我家二奶奶的葬礼也没能参加,成为我一生憾事。 詹方平从仲浅社区建设工地找来了仲伟平、仲崇福和仲崇新,他们一听是修复“泗源井”,便舍去仲浅社区建设工地高薪,来帮忙清淤。他们的忘我精神和对家族的热爱,让我感动。一切准备就绪,用绳锁把仲崇新放到井下,工作了约七分多钟,崇新说身体不舒服,我慌忙让人把他拉上来,崇新上来时,脸色不好看。这可能因井长期封闭,产生有害气体,缺氧造成的。立刻安排看庙的伟峰叔去找吹风机,往井下送新鲜空气。“泗源井”深十三米,被淤泥、陶片、瓷片、瓦片、砖头和石块填塞了六米多深。经过抽水机反复清洗,井水已能饮用。 大家两天辛勤的汗水,换来了清澈的井水。我用手了捧一口井水,甘甜清凉的井水让我忘掉了疲劳。 |